【奇异铁】Time after Time 第13章
我爱他们俩，昨晚睡觉都能梦到奇异铁发糖
我快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Chapter13: meeting misterStark
王端来了茶壶和三个茶杯，其中一杯正被BruceBanner博士捧在颤抖的手中。Stephen和王徘徊在圣所前门，让Banner在一阵长长的沉默中冷静下来。
“王，”Stephen突然转身说道。“你得答应我，不论我发生了什么，你都得守在圣所。”
“我们都发过誓要守护宝石，”王抗议道。
“我们不能让圣所无人守护，而且……”Stephen转头用余光扫向Banner，压低了声音。“Tony出现时这里不能没人。”
王垂下了头。“如果你都没办法教他，为什么你认为我能做得更好？”
“如果Tony没法控制那些宝石，”Stephen的声音在思索中微微停顿，“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决定了终局（endgame）”
王脸上现出了十足惊讶的神情，“你信任TonyStark并且把宇宙所有生灵的命运押在他身上？”
“完全地，”Stephen的回答毫不迟疑。
王几乎笑了出来。“而且你还信任我来照顾Stark？”
“Eh……你不是我的第一选择。”
“好吧，Stephen，”王最终笑了。“我会留在这里，但不是为Stark，而是为你。”
Stephen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目前他能得到的最满意的回答了。他伸出手，王用双手紧紧地握了上去。
片刻之后，Stephen在Banner面前坐了下来，握紧手指抵在唇边思索着。Banner抬起头向他点头示意，而后用一只疲倦的手捂住眼睛。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Banner声音单薄，仿佛担心Thanos会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一样向后张望了一下。
“相信我，并没有。所以，你觉得他的下个目标是地球？”
“怎么可能不是？——我是说，我以为只有心灵宝石，但你手上的给了他第二个理由，现在地球在他的名单上优先级该死地高。”
王从给Banner拿来衣服之后就保持着沉默，在门厅附近踱着步。此刻他终于站到了Banner的椅子后面，露出极度严肃的神情。
“我们就是为这一刻而训练至今的，Stephen，”他沉重地说。“今天我们可能必须为保护宝石以命相搏。”
Stephen点了点头，一只手抚上了阿戈摩托之眼——他已经回到Kamar-Taj取回了它。他没有把Tony向他透露的未来告诉王——尤其是自己会死的部分。没必要让王产生多余的担心。
“虽然我们最好不要孤军奋战，”Stephen看向Banner。“但如果连Hulk可没法打败他，地球上还有谁能呢？”
Banner耸了耸肩，“如果有人可以，难道你不觉得只能是复仇者吗？”
“他已经有两颗宝石了，”王喝了一口茶，“你觉得复仇者能与之对抗？”
“也许？我们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如果我们想让复仇者们聚集到一起，现在就得着手了，”Stephen低语道。
“我离开地球已经有——”他的脸上显出艰难计算的神情，“——很久了。但我仍然确定我们最好的选择是Tony那开始。”Banner坚定地回答。
“我就怕你会这么说。”Stephen轻声自言自语道。
“什么？”Banner的身体带着疑问微微前倾。
“没什么，”Stephen快速离开了椅子以掩盖他的尴尬。斗篷像是感觉到了Stephen即将会去见谁，边缘兴奋地抖动起来。
他甚至没法欺骗自己——他很害怕。即使他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知道命运之线延伸的方向（以及哪些线程将会被切断），Stephen仍然不具备关于未来的完整信息。他知道Thanos会得到所有的宝石。他知道他和Peter会死。他知道Tony有可能会拿到那个手套。而如何将他们带向那个未来以及让之后的事发生则得倚赖他的判断。
但首先，他得去见Tony Stark。
Stephen紧张地呼了一口气，捋了捋头发，试图使自己看起来更得体，拉了拉斗篷的领子和袖口。他转向王和Banner，张开双臂。
“我看起来怎样？”
Banner睁大的眼睛里只有无声地疑惑。王笑了，向他竖起了大拇指。Stephen抬起双手再次深呼吸，让紧张感散发出四肢百骸。
他踏出了通往中央公园的传送门。传送门的存在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但他们没有时间来做隐蔽工作了。毕竟，这可是世界末日（他内心里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像Tony那样做着修正：“是宇宙的。”）。
Tony和Pepper就站在他们面前，传送门的金色火花在他们眼中闪耀——他在Pepper身前微微摆出保护性的姿势，而她正眯着眼看着Stephen。Stephen立刻意识到她记得自己，曾作为Tony私人助理的她绝对擅长对人脸的记忆。
他几乎已经准备走过去提醒她，为即将会发生的一切表达歉意，她不该承受这些。但一个眼神的交汇看起来已足够，她脸上浮现出预计到了坏消息的黯淡神色。
Stephen调整了呼吸，把目光移向Tony，他紧锁下巴，握紧双拳——随时准备迎战。
“Tony Stark，”Stephen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并非威胁性的，而是你的老伙伴Stephen。“我是Stephen Strange博士，我需要你跟我来。”
好吧，考虑到这是第一次会面， 总会有些不足之处的。
+++
六颗无限宝石，空间、现实、力量、灵魂、心灵——和时间。看到Tony沐浴在自己打开阿戈摩托之眼所散发的绿色光芒里勾起了他的另一个不愿想起的记忆——当他像是把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倾吐而出以后，只能看着Tony带着一脸震惊消失在一阵绿光中。
“好吧，所以，”Tony推断着，举起手臂指向Stephen胸前的宝石，“如果他需要全部的六个，为什么不直接把这颗毁掉？”
Stephen准备说些类似于“当然不行，那会造成一个使我们的时间线走向终结的可怕的悖论”的话，但他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我们发誓作为法师要誓死守护时间宝石，”王替他说道，在不被察觉时向Stephen投来一个了然的眼神。
“我还发誓不吃甜食呢，直到Benand Jerry’s用我的名字推出了新口味冰淇淋，”Tony笑着耸耸肩——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还是如此玩世不恭。
所以，他不是素食主义者，在控制甜食但对烤三明治的喜爱足以让他容忍里面的瑞士奶酪。Stephen笑了，而后迅速调整了表情。
“我不会放弃时间宝石，”Stephen坚定地说道，他用一个流畅的动作关上了阿戈摩托之眼。“即使不考虑到这是我们对抗Thanos最好的武器之一，我想把它丢进垃圾粉碎机也不会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或者，”Tony插了进来，“反过来想，这可能会成为他对付我们最好的武器。”
“如果我们尽到自己的职责就不会，Stark。”
“所以你的职责是什么，除了扎动物气球以外？”
“守护你所在的现实世界，混蛋。”
他惊奇于自己如此简单就进入了角色——简直就像他没有在24小时以前刚刚对眼前的男人声称自己爱上他了一样。
Tony的脸上几乎为此浮现出了一个嘲讽的轻笑。
Stephen意识到Tony是对的，在很多天以前——他确实在假装是个混蛋，只是因为Tony曾说过他是。即使这条时间线已经被搅乱至此，Stephen知道他仍有责任不让情况因自己而继续恶化。他得维持Tony为他构建的这个人格以保证这个时间线顺利向前推进，直到所谓的世界末日。
片刻之后，Banner插了进来，使他们的话题回到正轨。保持对时间宝石的掌控，确认心灵宝石目前的位置——随后提到了复仇者联盟近期的分裂。
老实说，Stephen并不像王一样对流言和小道消息保持着及时地跟进，但即使是他也知道让Tony给美国队长打电话是个为难的要求。不仅仅是考虑到Rogers（根据报道）曾把他留在西伯利亚等死，而且Tony在他愿意的时候绝对能表现得像个固执的混蛋（这可是第一手资料）。
但不论如何，那差点就发生了，如果一阵低沉和不详的声响没有在圣所窗外响起的话。
他们一起走到了街上，在见到逐渐混乱的场面时交换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惊讶的眼神。汽车在布雷克大街上堵成一团，惊慌失措的人群从圣所门前跑过。
造成这景象的原因显而易见，呼啸的风声和机器的噪音正从他们上方传来，使街上的垃圾桶和旗帜倾倒翻飞。那声音来源于天空中的巨大的环形飞船，通体黑色，中间有个巨大的空洞，它的引擎在接近地面时发出低沉的轰鸣。
他们所剩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少。
“把你的宝贝石头在口袋里藏好，Doc，”Tony喊道，抬起墨镜以更清晰地观察逼近的威胁。
几英尺以外，一辆车突然转向，就要撞上路灯的柱子，但被一个红蓝相间的身影拉住了。
Stephen感到胸口突然难以名状地发紧，他意识到Peter还只是个孩子，可他将会死去。而Tony得看着这一切发生。
“Hey，Mr.Str——”Peter的声音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看到Stephen和Tony同时出现让他的话语戛然而止。“Mr.Stark！”Peter喊道。
“P—”Tony打断了自己，焦急而忧虑。“你到底在这做什么？”混乱在他们身边进一步扩大着。
“我——我从那边看到了这个然后——”
他的目光转向Stephen，突然明白了当前的状况，但他遵守着自己的诺言。
“我过来帮忙，而且我已经在帮忙了！”
“绝对不行！”Tony喊道，“你得立刻回家！”
“Uh,guys,” Banner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想我们最好先担心更重要的事情。”
“他是对的，Stark，”Stephen平静地说道。
然后，随着手上迅速的动作，Stephen召唤了一个能量波并用力把它推向悬浮的飞船。
当法术的能量撞上船身时，那不详的噪音完全停了下来，布里克大街突然陷入了可怕的宁静。
Tony转头看了看他——也许对此印象深刻，也许是想表示怀疑，有时候Tony令人难以捉摸。但Stephen还是控制不住地笑了，眨了眨眼睛。Tony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又回头转向了飞船。
Stephen只想踢自己一脚，而王盯着他后脑勺的火热视线仿佛在说，是的，你就是表现得这么明显。
从飞船下方飞散的烟尘里现出了两个身影——一个笨拙而身形巨大，另一个极度瘦削。
“好吧，既然你在这了，我们说得直接点，”Tony快速说道，转头指向Peter的胸膛。“你得保持距离，尽量让那些外星人离这个巫师远一点，如果情况不妙你就给我立刻离开这里。”
“收到，Mr.Stark。”
当Tony回头面向对面的威胁时，Peter和Stephen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
Tony在一阵绿光中重新出现了，吐出了屏住已久的呼吸，他快速地向四周张望着，可发现自己孤身一人。
“Stephen?”他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法器室回荡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随后快步跑出了房间来到大厅。“Stephen？”
一阵风拂过大厅，他抬头看向了天花板。一个巨大的，Hulk形状的洞赫然出现在屋顶和地板上。
“不，不，不，”恐慌袭上他的胸膛。
“STEPHEN?!”
他小心地避过楼梯上的洞，差点被碎片绊倒，快要冲到门前时听到了身后的响声。
王，一手拿着扫帚，用一种悲伤的神色看着他。
Tony压下心中的恐惧问道：“王，他在哪？”
“事件已经开始启动了，Stark，”王想继续说些什么——但Tony快步跑到了他面前。
“告诉我他在哪，”他努力维持着冷静的声音。“Come on， 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他从紧张的肺部艰难地吐出呼吸。“拜托你。”
即使是王也没法拒绝那样一张脸。他败下阵来，把扫帚放到一边。
“那艘飞船刚刚离开了大气层，你，Stephen和那个孩子在上面。”
Tony努力稳住自己膝盖的颤抖。
“该死，”他从王的身边跑向了前门。布里克大街仍然一片凌乱，一些建筑和砖石仍因他们之前的战斗而冒着烟摇摇欲坠。他抬起头，那艘飞船巨大引擎所留下的不祥的尾迹还清晰地留在纽约上方的云层中。
Tony握紧拳头，把手套砸向了圣所的木质门框，一团被震动弹起的烟尘笼罩在他身上。
“他让我留在这里继续你的——”王再次尝试继续说下去，但Tony一点也听不进去。
Tony一次次把拳头握紧又松开，每一次都更加用力——用颤抖的手指做出Stephen教他的动作。他的呼吸已变得过于急促，但他没有（也不能）停下。
“来啊，你这该死的玩意！”Tony愤怒的声音里带着乞求，他重复尝试着，在王想过来帮忙时转身拉开了距离。
“调整呼吸，Stark，”王警示他。
Tony猛然抬头，脸上满是正在聚集的怒意和慌乱，像是即将要被那些情绪撕裂。但最终他稳住自己，调整了呼吸。
吸气五秒钟……呼气五秒钟……
他颤抖的手捂上胸膛，在那他能感觉到T恤下伤口的缝合线，那件又丑又蠢的，Stephen给他买的T恤。
吸气五秒钟……
突然间，一切都向他袭来。那些烤三明治，朗读那些早已逝去的法师们的日记时引发的欢笑，和Peter的自拍，难喝的廉价盒装酒，Stephen在以为他没注意到的时候看着他的方式，和着80年代流行音乐的舞步，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后发现他就在身边。
呼气五秒钟……
Tony握紧拳头挥向空中，再次做出了他练习了好几个小时的动作。随着一道明亮的绿色光芒闪现，时间宝石在他手中被激活了，一个绿色的环状光带绕上了他的手腕。
王盯着他，目瞪口呆。
“你的动作一直以来都没什么问题。而现在你突然就能控制宝石了，怎么做到的？”
Tony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胸口起伏着，“等你年纪再大点儿我们会告诉你的，王。”
他颤抖的手指开始操纵那条光带，王赶了上去，“Stark！”
Tony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
“你要去干什么？”
Tony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明亮但不确定的微笑。“我也不知道。”
光带像一个转轮一样被他拨动着，然后他突然消失了——没有声音，也不再有一阵绿光。三分钟以后，大厅里响起了两点的钟声。
作者：fancylances（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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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考虑到时间线一定程度上已被影响，本章中的一些情节细节和电影里并不完全一样，不过博士忍不住暗戳戳的微笑，偷瞄铁罐和战场上秀了法术之后求表扬的眨眼杀……电影都完美呈现，刷完高清版我真的不相信这两只第一次见哈哈 】
图片扒自微博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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